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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3-18 18:32

单身红颜梦

  单身的日子虽欠缺日日如常的温馨,但那些多姿多彩旧事,怎不令我回味无尽我的职业是印刷,往日工作得狠安详,早上九时开始就开工,下午五时收上,所以职业地点在港岛湾仔,而我的住宅在九龙,也绝无问题。
自从我所工作的印刷公司承接了部份报纸工作,我的工作时间就改变了。
现在,我每晚十时开始开工,直到第二大早上五时才收工。
这一来,我首先就无法与父母同居了,好独个儿在湾仔租了一个房间住宿,而吃的时间就改到秩序大乱,早上六时到茶楼吃的算是『消夜』,下午四时吃『早餐』,晚上九时半吃的一餐算是『晚餐』了!
这样的改变还未算奇怪,最奇怪的则是每天早上六点钟『宵夜』后,也就一心想到女人可是在这个时间,所有出来做生意的女人还没有醒来,叫我这个王老五往那里去物色呢?
我的同楼,女人狠多,最近的莫如隔壁中间房的一双表姊妹,正像两朵盛开了的菊花,雅淡中又十分美丽。
可惜她们非八点钟不起床,当她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,我即走进黑甜梦中而无法与她们相见,而晚间,除非我不外出吃饭而买饭盒回寓所吃,否则也无法见她们的一面,因为她们喜爱在外边吃饭,吃完才回来的。
我自迁入那间寓所以来,至少也三个月了,但能够见到她们的次数,相信总数不超过十次,相熟的程度可想而知了。
有一天,我照常在下午三时才起床,洗完了脸,穿好了衣服,正想外出吃东西,就在这时,有人来敲我的门了,我开门一看,正是邻房表姊妹中年纪轻些的敏梨。
「有甚么贵干呢?」我礼貌地问道。
「我可以进来吗?」「请进来!」我愕然地道。
「谢谢你。」她随我进了房中。
「坐呀」我手忙脚乱的拿睡衣抹抹椅子,请她坐下来。
「马先生,你在印刷公司是不是永远地一样做夜间工作的呢?」她带住了善意的微笑向我问道。
「不会永远的,大约还有两三个月我就可以申请同别人对调了的。」我笑着说道,有甚么指教呢?」「不敢当。」她露出了一排雪白的贝齿,继续向我间道:「那末,在这个雨季里,你可能长做夜班了?」「是的。」「那么,我们在晚上的时间向你租用房间就绝无困难了。」「甚么?租用我的房间?」我摸不着头脑。
「是的,马先生。」敏梨继续说道:「我的表姊有一位亲戚陈君,他要向我们租房间,每晚出到五十元那样的高价,便到我们感到狠有兴趣,所以不得不来向你请教下,希望能两全其美。」「有这么样的事情?」我感到狠突然,问道:「他为甚么会出到这样高的价钱呢?有甚么理由呢?」「因为他住在半山区旭和大厦附近,去年雨灾,记忆犹新,今年听说若干巨石,险象环生,使他们夫妻一到下雨的日子,便徨徨然走避空袭警报一样,忙着找酒店居住,直到天晴才敢迁回家里的。」敏梨说道。
是不是嫌酒店太贵而会想到租用你的房间呢?」我问道。
「酒店太贵,是原因之,而最大的原因则是现在已踏人旅游的旺季,酒店常常客满,除非提前预订,否则额满见遗。」敏梨说道。
「原来如此。」「陈君他知道我们姊妹是住在沙田,可以随时回去的,因此要求我表姊帮帮忙,如遇到风雨大,他夫妇就来我此处居住,每天酬劳半百,教我们回沙田去。」「那看来是没有甚么问题的。」我狠同意这位陈先生的建议。
「老实说,表姊之家贴近沙田墟,交通尚便,而我家则要经过一条泥路,那太麻烦了,所以我本来不答应的。」「你可以住到表姊家的。」「后来,表姊想到了你的房间,就教我来同你商量,你一向是在早上六点钟才回到家里来的,那末可以到茶楼中喝喝茶,延迟到七点才回到家里睡觉也有可能,这样,我们就可以无须返回沙田,也有地方住宿了。」敏梨道。
「这个......。」我沉吟着。
如果马先生肯合作,我们愿每次送回马先生十元作茶资,如你不同意,我就不应允他了,她向我抛了一个媚眼。
我心想道,助人为快乐之本,况且这样对我并不会做成太大的骚扰。
于是,我便对她说道,「你可以不必推他的,要他每月住上五天,便给你们一个月的租金了,而我不过举手之劳,根本就没有甚么亏损,我又何乐而不为呢?」「啊」她歉意地说道:「那太麻烦你了」「没关系,大家同屋共住的。」「既然马先生合作,那我就实行与姊姊商量,答应他们了。」她说完就欢天喜地的走出去了。
我心中笑着,暗道:香港这地方真是无奇不有的今年的雨季提早来临,第二天放工后,我听到了天气预告说今晚有大雨,马上便把地方收拾好才睡觉。
我怎么也睡不着,内心感到今天晚上就会有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就会睡到我的床上,就彷佛闻到了阵阵的女人香味,令我辗转难眠。
说实在话,我已足三个月未闻过女人味了,每当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在烟花巷中出现的时候,那些美丽的接待员已进人了梦乡,又会有谁来招呼我这个晨运客呢?
每次,我都是怀着失望的心情行回自已的家里,有时精神旺盛些,我就会请五姑娘出来为我服务一下,待到倦极便进人梦乡现在,我彷佛又闻到了那阵阵的乳花香味,虽然未能与她们同被共枕的,也希望能享受到她们那睡暖了的床和残留的馀香。
我的心直想笑,又望望窗外,祈望着雨云快点积聚,早早地降下甘露来......。
大空还是那么的晴朗,万里无云,初升的太阳霞光万道的,令我好不失望。
我在胡思乱想中,终於睡着了,我发了个甜甜的美梦,我梦见隔壁的姊妹花正在陪着我睡觉,一边一个的,还主动地投怀送抱......。
当闹钟把我吵醒的时候,我第一个的动作就是望望窗外的大空......。
天气还是相当的晴朗,毫无下雨的迹象。
我失望地洗完了脸,匆匆出街吃完了早饭,便上工去了。
次日,当我清晨下班的时候,天空中下了几粒雨,我兴冲冲地赶回家中,心想着大雨就快来临。
当我回到家中时,同屋各人还未有起床,我悄悄地走到土地公处烧了一柱香,口中喃喃地祈求着早点下大雨。
「马先生,今天这么神心呢?」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来。
「早晨。」我匆匆地回了一声,掩饰着我的尴尬表情。
当我扭转面瞧瞧对方时,我的心激烈地跳动着,这个招呼我的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敏梨。
「马先生。」见敏梨小姐对我嫣然一笑;「这么早便祈求土地公给你赌狗赌马的贴士了吗?」「是的,」我尴尬地笑了一笑,又向她问道:「罗小姐,那位陈先生应允了你们了吗?」「哦,他是要求我们的,不是我们求他呢!」她笑得花枝招展的。
「那你们随时可到我的房中来的。」我狠想与她多聊几句。
「不妨碍你睡觉了!马先生,」她再对我一笑:「我还要洗脸呢」「哦请便。」我狠有礼貌地缩了缩身体。
敏梨在我的身边行过,一阵香风飘起,令我飘飘然地望着她的背影。
当我回到房中,外面已下起阵雨,我兴奋地躺在床上,望着窗外愈下愈大的雨水。
大雨在继续着,伴随着我的美梦地下个不停!
闹钟住下午一二时止又把我吵腥了,我一睁开眼睛,便见到大雨倾盆地下着,连窗边的地下也淋湿了。
我赶紧把窗门关好,把自已的被枕也卷了起来,把一些肮脏的内衣塞到了床下,看看满意了才走出房外洗脸。
当我欢大喜地的穿好了雨衣,准备下街吃饭之前,把房门锁匙交给了二房东,委托她转交隔壁的表姊妹。
二房东惊奇地望着我道:「你为甚么把锁匙交给她们。」我神秘地对她笑笑,说道:「我也不知道,是她们叫我这样做的。」二房东带着疑惑的神色,取过了锁匙,望着我的背影下楼而去。
这天晚上,我总觉得时间实在太慢,令我的心狠焦急,常常望着时钟乾瞪眼的。
好不容易,放工了,我匆匆地赶回家中,连早餐也没有吃。
家里静悄悄的,各人还未有起床,我得在厅中的沙发上坐着。
好不容易等到七点一刻,才见到伊莲和敏梨表姊妹起床把房门打开来。
「早晨好!」我坐在沙发上向她们打了个招呼。
「哦,马先生,您这么早便回来了,等了许久了吧?对不起」伊莲带点歉意地说道。
「刚刚回来而已。」我扯了个谎。
「马先生,淋烦你等多一会儿。」敏梨对我笑笑道:「待我们梳洗完毕你便可以回房睡觉了。」「没关系,」我大方地说道:「你们慢慢来吧。」她们朝我点了点头,便到洗手间去了。
我待她们进了洗手间,把门关上后,悄悄地走入了我的房中。
可能下雨大比较凉一点吧,她们把我卷好了的被枕也打了开来,我忙把鼻子嗅到被褥上深深地呼吸着......。
「啊好香!」我在心里叫着,并且用力地嗅着那残留的脂粉味。
我把双手放进被褥内,感觉到被褥还是暖暖的,女人的身体本来就好暖的啊!
我没有闻这种气味已经狠久了,我真恨不得把窗门和房门紧紧地关上来,不让它们飘逸出外。
但我没有这样做,我知道这会引起她们思疑的,我是深深地索了两口香气,便悄悄地又退了出来。
我又坐在厅中的沙发上发呆,等待着她们从洗手间中出来。
再过了一会,中间房的门也打开来了,走出来一位容颜秀丽的少妇出来,我朝她点点头。
「早。」她朝我点点头,又走到洗手间去。
又一阵香风飘过我的鼻端,令我的心情又是一动。
我知道这个就是陈太太了,我真羡慕那些有太太的男人,他们可以整晚搂着他们的太太,嗅着她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。
伊莲和敏梨两表姊妹终於从洗手间中出来了,她们再走回房中,化好了装便上班去了。
这时,我已经目倦神疲,匆匆返房,脱掉衣服便睡。
下午三时醒来,才发觉桌子上放着一张十元的钞票,我真想交回给她们,但一想到这是我应得的报酬,如果把它交还给她们,反会令人怀疑我别有用心,好收下来。
玉人去了,香味仍留,我彷佛仍然嗅到她们的气息。
窗外又下着倾盆的大雨,大约我拜过土地公,老大爷看在我的脸上可能让雨更大,今晚肯定没有放晴的希望了,我的床,仍然会日夜不空着哩这是我的运气为甚么不是呢?一双漂亮的表姊妹已走上了我的床来,如果有机会我就同她们要好的,那真是易如反掌了。
由於刚睡醒的关系,我显得龙精虎猛的,浑身都是劲。
我见时间尚早,不由得心儿思思,我已狠久未闻过女人肉味了,就想起一个人来,她的名字叫香珍。
这香珍说来身裁苗条,有十九岁,年青而又热情,但有一样可令人担心的古怪,总爱将自已比作纯情玉女,故以前与她数次欢好后,乐倒是乐了,但又常觉得提心吊胆的,因为她在言语之间似乎要死缠烂打,说甚么一生一世都要跟着我呢我总觉得对她这种人应该能避则避。
但神推鬼催的,我现在又摸上了她的家门。
一别三月,门还还那个门,我暗想:不知门后是否仍桃花依旧笑春风呢?
我敲了敲门,一会儿,门开了,开门的人便是可爱的香珍。
她见了我,脸露喜色,陪我坐在梳化上闲谈着。
「这么久没见你,我还以为你已把我忘记了呢!」她幽幽地说道。
我没有答理她,我悄悄地把她拥住,一下封住了她的樱唇。
这令她浑身酥软了,她连一点反抗也没有。
我的手是温暖的,我的指尖柔柔地触在她的身上,使她全身抽搐起来,她的细胞扩散着,她的血液沸腾着,她的心房狂跃着。
「啊......唔......啊......。」她喉头的呼声越来越急促了,这阵声息是有次序的,冲动而又狂热的。
我那热情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弹奏着......。
她失去了自制,她狂放了,不顾后果了。
她可以感到我的冲动,当她的身体贴近着我时,我身体上的欲火将她几乎融化了,我的手指继续在活动着,爬到了她的高山,爬到了她的小丘。
她闭上了眼睛,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松弛着......。
这一次,我的抚爱行动超过了一向的程度,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,渐渐地向她的腰腹蔓延下去。
我的手经过了她的双腿,然后接触着她身上的保密部份。
这一个区域,是她私人的,绝不能让任何人接触的。
现在,她将她心底的隔膜撤开,让我无限度的进侵着。
我的手将她的睡衣脱去了,在被褥内,我那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体上,我们的体温在调节着。
我把她的手拖了过来,让她接触着我的小祖宗,我现在是显得那么的大方和慷慨。
她接触到了异性,大概自我离开后,她再无接触过男人,现在我的神秘地区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,而她的,却又在我的手心中。
我们彼此融和在一起,我的吻开始遍布着她的全身,令她无法抗拒,「香珍」我在她的耳边低语道:「我爱你。」「我也爱你。」她回应着。
「我们......?」我问道。
我没有再说下去,然而,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「你......想......。」她在我的耳根问道。
「是的......。」我再三说道:「是的......是的......。」「那......你......你就爱......我......。」她闭上了眼睛。
当我渐渐进入她那少女之禁地时,她觉得自已像在被挤迫,在充塞着,她感到艰难与痛楚,她的手紧紧地拥在我的背脊上,她可以感觉到我心里的兴奋与激动......。
我真想不到她突然有着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,她容纳着我,不顾一切地接受着我对她的赐予......。
最后,听到『雪』的一声,我隐没在她的躯体内。
「啊......。」她在黑暗中低嚷道:「马......这一切你要记住了」女人总是这样的,她利用着这些来增加男人心理上的负担「我知道了。」我从喉底中泄出了声音。
「我给你......我给你......。」她用最真挚的声音嚷道:「我给你一个人,世界上除了你,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占有我......。」我开始沉默了,在沉默中,我开始动作起来,这是一种急切需要的动作,充满着男性狂热的动作......。
她像排山倒海地让我挤迫着,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,被我的男性活力分割开来,她被浪潮卷着......卷着......。
「啊」她忍无可忍地低叫着。
跟着,她不断地呻吟和喘息了......。
我们就在激情中浑忘了一切,世界上彷佛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......。
【完】